哪有那么多可是……
那苏成仙说得也不全错,他虽无娈|童之癖,却觊觎师叔有碍伦常,这比之娈|童更更不该。
师叔……明煊师叔……
她是那般怀瑾握玉的谪仙之人,踏遍四海八荒都寻不到配得上她的,她就该是这般孤冷高洁,任何人都不得玷染。
便是想一想都不可。
而他……他实在罪大恶极,本就是叔侄关系,不该生出邪念,偏他隐忍不住。
他不是不想忍,原本他也是能忍的,可自打那日塔前曲解了师叔的意思,他便再也抑制不住,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师叔,实在……实在是不该。
苏成仙……
你骂的不错,我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万不可再放纵沉沦。
驰钰就这么走了,绕过了本可轻松碾压的苏成仙。
众人议论纷纷,都为他的隐忍折服,也明白他如此是为宗门着想,眼看大比在即,他如此不过是不想让宗门蒙羞罢了。
对比驰钰的大公大度,苏成仙越发显得小人无耻了起来。
苏成仙自己都难以置信驰钰竟走了。
——他为何走了?这种时候不是该气到恨不得打死她的吗?
苏成仙忍着剧痛避开清月好心递来的丹药,勉强扶着门板站着,周围乱糟糟的声音鄙夷的视线,让她脑中嗡嗡头皮发乍,翻涌的情绪如潮水般不断上涌,根本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