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怎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我们峰男弟子哭了好几个,笑死人了。”
“活该他们哭,当初到处传驰钰师兄猥|亵栖烑那会儿,我还哭了呢,当时他们不也在看咱们笑话?”
“说的是,哭死他们!”
扈兰鸢强忍的眼泪有些忍不住了,她想好好“教导教导”这些嘴贱的小蹄子,身为修士,修为高下且不说,起码别像个长舌妇一样说三道四!
可她怕给师尊添乱,更怕掌门宣布婚讯后这些人逆反起来更来劲。
法不责众,悠悠之口便是掌门也没法子,顶多杀鸡儆猴,可这只能让他们明面不敢说,私底下反倒会传得更难听。
亏他们还自诩什么名门仙士,与那些市井小民有何不同?
扈兰鸢听不下去,憋得难受,扭头见栖烑瞪着眼,眼底血丝迸裂,神情有些可怕,怕她冲动再做出什么,赶紧拉着她赶在长老来之前悄悄离开。
“栖烑,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怎 么帮帮师尊?这还没合籍他们便说得这般难听,一旦合籍……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敢想。”
扈兰鸢拉着栖烑,一边御剑一边哭,剑势不稳,好几次险些摔下去。
栖烑怔愣愣望着远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突然素手一翻祭出茯苓剑,脚下轻点上了剑身。
“我有办法。”
“什么?”
不等扈兰鸢反应过来,栖烑面沉似水,身形如电,朝着静思峰直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