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刀了断了你?!”
绿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那吓人的剑,颤声道:“我哪儿敢胡言?这真是我亲眼所见,我连三师姐都没敢告诉,平日里小打小闹怎么都好,这可是大事,我就怕她犯糊涂拿这事大做文章,思来想去,我这不就寻师姐来了?”
扈兰鸢猛地丢开绿萝,仓啷啷长剑入鞘。
绿萝虽招摇讨厌,却也没胆子拿这种事乱说,这点扈兰鸢还是信得过的,方才不过是一时急火攻心拿她发泄了下罢了。
“跟我去见师尊!”
扈兰鸢攥住绿萝的手腕就走,绿萝哪儿敢跟她去,赶紧屈身向后撤。
“师姐别冲动!这事万不能告诉明煊师叔!”
“为何?”
“你想啊,栖烑是师叔的徒弟,若栖烑真被猫妖上了身,师叔有不察之罪,以师叔的为人,必不会隐瞒,届时岂不是要被掌门赏了祖师棍?你忍心吗?”
祖师棍留下的疤痕终生难消,明煊那般出尘美人,谁舍得在她身上留疤?
扈兰鸢迟疑了。
明煊当日在地下泉中虚弱的模样,至今仍牢记扈兰鸢心底,掌门逼迫明煊嫁给驰钰的场景,扈兰鸢更是永生难忘。
贵为一峰之主又如何?终究还是屈居人下,人人拿捏。
扈兰鸢人小式微,保护不了师尊,起码不能再眼睁睁看师尊再次受辱。
这事能不牵连师尊,就不牵连师尊。
“可……有本事附身的猫妖绝不简单,我区区金丹怕是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