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点归尘香时,她一直都表现的不甚在意,听八卦似的,可我说起之后的安排,她却明显集中了注意力,这是其六。
以上,若只一条两条也便罢了,这么多条,你还觉得她没有问题?】
这话看似是给扈兰鸢解惑,其实主要还是说给司徒烨,说白了便是,别给老娘装无辜,老娘门儿清!
司徒烨的脸色果然有些难看,却还在垂死挣扎。
“我若真有歪心思,又怎会发那心魔誓言?”
栖烑神色淡淡。
【我一直不曾揭穿你,就是想等你这个心魔誓言,你为脱身,也为取得我的信任,只能走这一步。】
【况且,你只是发誓不对不修不利,又不是忠于我,但凡稍有良知都不会打药人的主意,不动不修对你本就不是难事,你自然可以发誓,若你想让我信你,除非……你再发一誓,忠于我。】
司徒烨脸色变了又变,抿唇瞪了栖烑许久,忽而惨然一笑。
“前辈是妖,晚辈是人,妖有良善,人有奸恶,晚辈可以摒除偏见与妖为友,却不能背叛师门拜妖为主,若你们还是不信晚辈,那……”
司徒烨深吸一口气。
“那便就此别过,横竖我也决计不会对不修前辈不利。”
说罢,司徒烨转身便走,不修迟疑了一下,只能跟上。
药人不能离主人太远,否则便会七孔流血,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