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烑冰凉的手指抚在上面,一寸寸碾过光滑,没有丝毫暧昧的意味,单纯的像是在搜找着什么。
吧嗒。
后背落上一滴温热水痕,原本算不上滚烫,可背太冷了,冷得那滴温热就如沸水一般,直烫破皮肉烫入心底。
栖烑突然松开了她,翻身下了榻,青莲结界瞬间消弭,只留余晖点点,随着栖烑离开的气流,缓缓流动,悄然消弭。
顾朔风的冻手恢复了自由,丹田轻松,灵力满溢,没等缓下那口气。
砰!
栖烑的摔门声传开,房梁被震得扑簌簌往下掉灰。
顾朔风皱了下眉,整好衣裙,盘膝打坐调理隐隐跳痛的太阳穴。
初次正面交锋,险胜。
只要保持好眼下状态,就这么薛定谔下去,再厚积薄发,打栖烑个措手不及,这个任务就结束了。
顾朔风正盘算着大约要花几日,房门猛地推开,栖烑去而复返,这次控制着没有大力摔门,而是轻轻阖上,还上了门栓。
她一言不发重新走到榻边坐下,勾手搂住顾朔风的脖子,无视顾朔风隐隐抽跳的眉尖,把她还在打坐的身形带得歪翻过去,歪躺进她怀里。
“睡吧师尊,很晚了。”
哗哗哗。
外面的大雨依然滂沱,脑海中的憎恶值依然跳动的欢快,看着栖烑乖顺地阖眼睡着,谁又能想到她此刻内心竟如此煎熬?
顾朔风或许不能感同身受,却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