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情况不明,顾朔风很可能是失忆被人利用,就这么放她一人回去,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栖烑只怕要悔恨的当场了结了自己。

顾朔风断然拒绝:“请前辈考虑下我的立场,我贸然带着前辈回去,这是犯了宗规,况且前辈自己也说了,元圣宗是被迫臣服于你,我与前辈一同回去不就是与整个宗门为敌?”

栖烑试图说服她:“那不是师尊的宗门,师尊的宗门是清平宗。”

顾朔风摇头道:“我不可能只听前辈一面之词,更何况昨夜前辈所作所为实在也让我不敢苟同,孰是孰非,待我回了宗门旁敲侧击一番自有定论,就不劳前辈费心了。”

一提昨夜,栖烑理亏,尽管她努力想保有理智,可她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怀疑过司徒烨不是师尊,不然也不至于那么粗暴地按趴师尊扯她法衣。

罢了,师尊不让她跟她不跟就是,自然不是真的不跟,是明面的不跟,暗地里偷偷的跟。

以她大乘期的修为,悄无声息地进出元圣宗根本没有丝毫问题。

“是,我知道了师尊。”

“那就劳烦前辈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同不修前辈说。”

出去?那师尊岂不是要离开她的视线?

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闭耳不听,不出去行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栖烑摸索着从玉兰花钿里摸出两张从未见过的鬼画符,不修、顾朔风一人身上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