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走了,许轻岚关门要继续洗澡,顾朔风上前一步挤进了门缝。

“摔哪儿了?”

“说了我没事。”

“没事摔那么大声?”

“夜深人静显得声儿大。”

“光身子摔会没事?”

“谁光身子?”

“那你还没洗澡,干嘛先穿上睡袍?”

“还不是因为你们一直敲门?”

“那你应一声不就完了?干嘛不说话?疼得只顾抽气了?”

许轻岚扶着门框挡着顾朔风,顾朔风往里挤,她脚下踉跄了一下,靠在了身后的洗手台。

“你到底想干嘛?又不想写遗书了?”

“遗书我肯定会写的。”

顾朔风挤进来,反手锁了门。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摔了哪儿?我是在关心你。”

许轻岚蹙眉扭着脸,像是不敢看顾朔风,又或者是烦得不愿看她。

“用不着你关心,有事我会联络私人医生。”

顾朔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确实,医生比我专业,不过廖大夫是男的,他不太方便帮你全身检查吧?”

顾朔风一脸关切地把许轻岚挤在了洗手台边,上手便扯住了她的睡袍带子。

“你别害羞,咱们都是女的,你有的我都有,我看看也没什么的,有的伤当时磕了觉得没事,事后可是会疼死人的,我瞧瞧严重不严重,不严重我就点点儿黄酒帮你火疗抹抹,要是严重就赶紧上医院。”

顾朔风说的真诚,手下却毫不客气,揪着袍带三下五除二便给许轻岚褪到了手肘。

许轻岚还真……是光的。

顾朔风不过是想趁机试探下,如果是冯卓然,出于少女的羞涩,就算是直的也会本能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