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想竖想这些单据都构不成威胁,没什么好怕的。
葛九沉下了脸,神色悲痛地望着bernard,晃了晃手中的单据。
“我自认与bernard先生十分亲厚,说是异性兄弟都不为过,没想到bernard先生居然轻易就信了小人的栽赃,实在让我心痛,既然bernard先生不信,那就联络这些人来问吧!我清者自清!”
多么慷慨激昂的一番话,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可bernard却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葛九两眼。
“既然是无辜的,请问你为什么出了这么多汗?心虚吗葛先生?”
bernard不提葛九还真没察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满身的汗,一层叠一层,衬衫都湿透了,黏腻腻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回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葛九蹭了蹭额头的汗,甚至不顾场合解开了领结,可依然不停冒着汗。
“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可能是bernard先生不信任我,让我急出的汗。”
“是吗?”bernard神色冷淡,“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什么按我说的?”
葛九扯着袖子不停擦着汗,礼服质地较硬,吸水性也不太好,擦了半天没擦掉多少汗,还蹭得脸疼,他一时没反应过来bernard什么意思。
bernard道:“就你刚才说的,联系这上面的人,一个个慢慢问。”
“行,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