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担心的办不成事,葛九给他备了药装在身上,万一真不行就嗑|药,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

冯赞天窝在床底下,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放松,并没有用太久时间,放松之后就有点儿昏昏欲睡,主要是来之前太紧张,一晚上没睡好,周围又太安静,忽远忽近的耳鸣简直就像催眠曲。

冯赞天睡着了。

卧室漆黑一片,除了挂钟咔哒咔哒摆着钟摆,只有远处的炮仗声不绝于耳,不过还不到十二点,炮声还没有那么剧烈。

咯吱。

床上突然响起细微的翻动声。

冯赞天一个激灵醒了,竖着耳朵再听,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睡癔症了?

咯吱。

床板又响了下。

冯赞天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冯卓然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