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柜上的水杯翻了,水杯把儿绊住了滚动的杯身,大难不死地留在了桌面。
顾朔风膝窝磕到了柜沿,一个身形不稳,坐在了床头柜。
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墙边,又从白墙逸散回了顾朔风耳畔,一半滚烫,一半温凉。
顾朔风顺着许轻岚的衣摆摸了进去,触手是大片不正常的体温,烫得吓人。
伤口发炎了?都这么多天了,表皮该长好了才对,难道是内里发炎了?
顾朔风还在思考着刀伤发炎的可能性,耳垂突然一痛,许轻岚咬了她。
“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推了许轻岚一下,换来许轻岚一声闷哼。
“伤口……疼……”
——别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喊疼,又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困着我,很违和好吗?
心里槽着,顾朔风却不敢再用力,任她为所欲为,粗暴又任性,像只抢食的野兽。
看样子不像是伤口发炎,那为什么体温这么高?
砰!
许轻岚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猛地把她按到了身后白墙,她的臀还坐在柜子边缘,肩头却挨着墙,腰背悬空,被许轻岚按着肩按压着,弯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你……唔……放开!别……”
——亲就亲,别咬人!
顾朔风已经百分百确定许轻岚真是吃错药了,这大得出奇的力道,还有这让人喘不过气的亲吻,绝对不是发烧的病人做得出来的。
问题的关键是,谁给她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