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筠又笑了笑:“怎么啊?怕她知道你来?”
“是。”云敛大大方方承认了下来,“结婚之前我跟她有约定,没有必要的情况,就不要见面。”
她们一边往前慢慢走着,又一边小声聊着。
聂筠拉长了尾音:“哦~这样啊~”
云敛听她调侃的语气,埋在口罩下的嘴唇抿了起来。
不知道说什么了。
馆内布置得很干净,有工作人员在守着,不过大家都很自觉,没有做出任何触碰画作的违规行为。
云敛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她认真了起来,从第一幅画起,就没了想要再闲聊的心思。
在微博看画和在画展看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后者的感受更直接,也更强烈。
聂筠也安静了下来,云敛之前跟她也搭档了五年,两个人默契还是有的。
这些画作都被保护得很好,右下角都有夏知形的署名,还标了日期。
字写得很好看,云敛的注意力又拐了个弯,到了这里。
她知道夏建川是书法家,只是不知道夏知形的字是否有跟着他学。
云敛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这些。
看了一幅又一幅画,不知道到了第几幅,聂筠才出声打破了她们之间的沉静:“知形的画,是真的很有灵气。”
“是。”云敛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聂筠转头看着她:“老实说,敛敛,之前知道你们结婚,我总觉得你们不太配,跟知形见面的时候,我也说了这一点。”
云敛依旧静静听着,没有给出回应。
聂筠把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出现了老母亲似的微笑:“可是我现在不这么觉得,我改变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