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去参加喜欢的人的婚礼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云敛知道这一点,她也知道骆安君不会来,但表面上的工程她还是做了。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惩罚,云敛心想。
孙德润不喝酒,他举着茶杯,笑得很开心:“知形,敛敛,师父祝你们幸福美满。”
“谢谢师父。”两人齐声回答。
孙德润看着夏知形,语重心长:“知形啊,看见你能有今天,师父真是打心里高兴,师父现在老了,没什么教你的了,但你可不能偷懒,我还是会定期检查你的画。”
“我知道,师父。”
其他桌的客人也聊得很愉快,云敛和夏知形跟孙德润敬完酒,就去了下一桌。
办婚礼真的很累,但好在迎来了结束的那一刻,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晚上回了婚房,云敛就倒在了沙发上,她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冲着刚进浴室放水的夏知形喊道:“夏老师。”
“怎么了?”夏知形试了试水温,就往浴缸里放水。
这几天累坏了,晚上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我好喜欢你啊。”云敛的声音加大了点。
夏知形擦干手从浴室出来,果然就看见云敛一副醉酒的样子,她走过去,嘴角往上扬,明知故问:“晕了?”
“有点。”
夏知形蹲在云敛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有点烫。”
“你还没回应我。”云敛睁开眼看着她,嘴巴撅着,有些不满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