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也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是那几个警察,不过他不生气。
每年在纪念日有这些人守着陵园,陵园的安全也有保障,不至于发生什么恶性事件,陵园的墓碑也不担心会被破坏。
五百多年,墓碑和园地并没有多少损毁,除了平日里维护的工作人员之外,就是这些人在关键时候守着。
很厉害的后辈们。方召心中赞叹。
而那几个盯着方召的人并不知道方召对他们的看法。
“连楷,那人真没问题?”一名年轻警察问道。
连楷,就是刚才过去核查方召身份的警察。
“没问题。”连楷看了眼在墓碑群之中走动的方召,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过去核查身份?”另一名警察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那人有些奇怪,给我的感觉,像是要将那块墓挖开一样。”连楷说道,“又是一个与烈士同名同姓的人。”
听到这话,其他几人心中了然。
“那人什么身份?”一名警察问连楷。
“一个作曲家。”连楷说道,“令我难以理解的有三种人,一种是哲学家,一种是艺术家。哲学家的思想太高深,以我的智商没法弄明白。而艺术家,将疯狂与冷静融为一体,不如政治家那样接近尘世环境,而是在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世界里孤芳自赏。我同样没法弄明白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还有一种呢?”旁边的警察问连楷。
“还有一种是变态。”
“……那还要不要盯着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