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座飞天窟，也的确是陇甘最西边、打头的第一个飞天窟。

看着江晓面色凝重、皱眉思索的模样，老者伸出手掌，向上拽了拽那噬海之魂斗篷的兜帽，露出了一张充满了褶皱的面庞。

这是一张典型的西方人面孔，白种人，高鼻梁，眼眶深陷，脸上没有半点胡茬，看起来打理的很干净。

这老头……怕是得有七、八十岁了吧？

他的面容和善，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一双深海蓝的眼眸，不见半点浑浊，深邃的可怕。

老者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友好，道：“江小皮。”

江晓眉头紧皱，轻轻的点了点头：“你好，你是？”

老者却是笑了，操着一口浓重的日不落王国腔调，道：“我只学会了用中文说你的名字，换成英文，可以么？”

“嗯。”江晓点了点头，域泪与伤泪早已裹满了全身。

老者道：“听说，你有一头鲸鱼，一头孤鲸。”

江晓轻轻颔首，心中却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道：“请问你是？”

老者却并未回话，而是随手一招。

“嗡……”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下，在这淋漓细雨中，传了好远好远，一头黑白相间的巨大鲸鱼，缓缓向夜空中游去……

江晓猛地抬起头，瞳孔微微一缩，在头顶上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向高空中浮游而去。

老者：“当我找到这孩子的时候，它很孤独，没有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