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敛有些话都已经到喉间了,但还是咽了下去。一来,怕又是空欢喜一场,不如等结果出来,一切尘埃落定了再说,二来,也不怪傅竟敛多想,只是他现在对谁都信不过,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但他也多了几分防备之心。于是,傅竟敛只沉声道:“有收到一些消息,但也禁不起推敲,到底还是错的。再看看吧。”
傅竟安稍稍松了口气,既如此,那应该只是傅书宁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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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京峋的飞机一到就回了紫江苑,风尘仆仆。
李岱还守在门口呢,看到他如见救星,把连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赶紧都给说了。
他一说起来就没停,江京峋抬手拦住,先问:“她呢?”
“和傅董去医院了。”
“去多久了?”
“两小时了。”
江京峋蹙起眉,知道现在过去就算有什么事也于事无补,而且人八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他带着搬画的人进去,让他们把画放好。
李岱忧心忡忡:“这几天您母亲来了,傅小姐来了,傅董也来了,周小姐这里真的比什么都热闹。”
“知道我妈和她说了什么吗?”
李岱愁苦地摇头。
他哪里能知道?
江京峋揉揉眉心,“你先去忙。”
“好的江总。”
搬画的工人把画放好也走了,他亲自动手拆画的包装,眉眼很严肃,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