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吗?”
“一百二十万。”
周以寻扯了下嘴角:“它不值那么多钱。”
他摇头:“你对你自己的误解有点深,对你作品的误解也有点深。”
“……”行吧。
她从来也没想过她的画能这么值钱,要是知道的话,曾经的她应该会有一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钱”这个东西,在她过往的生活中显得太重要、太重要了。一个劲地在画画的路上狂奔,却从来没有过回报,要是画能卖钱,那就是熬出头了,意味着有钱买更多更好的用具,可以给自己提供更好的条件和生活,不用再为生活操心。
只是现在她不知道是不是江京峋故意抬价?
一百二十万……
这幅画她本来是要送给他的,后来没能送出去,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到了他的手上,只不过他付出了一定的金钱。这笔钱她不想收,如果到时候莫老给她,她直接就还给他吧。
周以寻今天没喝多,但有酒伴着,心里还是舒服了很多。
她想明白了,要么是傅书宁,要么是她。两者只能选其一,她不跟傅书宁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