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木就将血炼之法的好处和坏处通通说个清楚,以及各种要求和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没有一点隐瞒,甚至将自己这么长时间运用这种法器的体会也说了出来,这样多少能让她们少走一些弯路。
一个小时之后,沐冰云、凌霄和那些孩子才完全将血炼之法熟记于心,现在就差材料了。
“你是要回燕京吗?”沐冰云突然开口道。
“是……如果学姐舍不得我,我可以不走!”
但他的话刚落,就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这让他急忙摆手,道:“开玩笑的……”
“你不想被收拾,就给我老实点!”
“是是是……”
秦木点头应下之后,话锋一转,道:“因为白裂的死,我想洪门总舵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他们说不定会对朱雀堂下手,我要回去看看情况才行!”
“这也是,现任的洪门门主一心想要将整个洪门掌握在手中,而四大堂口一直都是相对独立的存在,而且四大堂口的堂主,上官云博资格最老也一直都跟着上任门主,所以想要掌控四大堂口,朱雀堂是最难如愿的,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你即便回去又能怎么做,难道要和洪门总舵彻底决裂吗?”
“这要看看他们怎么做的才行,即便非要与其决裂我也不在乎,却不能将朱雀堂拖进来,我自己面对洪门总舵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了!”
“你想怎样?难道还想杀到洪门总舵啊!”
闻言,秦木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他现在的实力,让他面对洪门也不会有什么忌惮,但杀到洪门总舵那就是找死了,那里可是有炼神返虚的人坐镇,即便那样的人不会过问洪门中事,但要是有什么危机洪门的基业,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沐冰云却突然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你如果有能力将洪门门主推翻,让上官鱼坐上那个位置,那在华夏的地盘上,你将不再有什么威胁!”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立刻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沐冰云,将洪门门主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上官鱼坐上去,这和杀到洪门总舵有什么区别。
仿佛是知道他们的心情,沐冰云继续说道:“这完全是两码事,在洪门门规的允许下,有能力的人是可以竞选门主之位,而洪门门主要是做出什么有违门规之事,同样能被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