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挡在他面前的众人神色不由的一动,但在这时,洪坤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他过来!”
随之,这百人就再次分成两列,整齐有序,那感觉不像是黑道中人,而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秦木神色淡然的步步向前,哪怕被这么多人注视,他也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不疾不徐。
走进香堂之后,白煌就急不可耐的开口道:“秦木,你已经不是朱雀堂的客卿,何来拜门之说!”
秦木淡淡一笑:“我一直都是朱雀堂客卿,这一点,上官堂主可以作证!”
“对……秦木一直都是我朱雀堂的客卿,先前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他有秘密之事需要暗中去做!”
玄武堂主朱彦鹤冷笑道:“如你所说,那秦木来的正好,身为朱雀堂客卿,你残杀白虎堂主白裂一事,你可认罪?”
“我认,但我却没罪!”
秦木随之冷笑道:“我朱雀堂因为欧阳青峰夺位之后,就陷入虚弱之际,而白虎堂和玄武堂不但不顾同门之宜出手相助,反而是暗暗抢夺朱雀堂地盘,这在洪门门规内又该如何惩罚?”
“白虎堂堂主白裂,联合欧阳青峰和刘汉,在沪市海边围杀于我,好在我侥幸逃过一劫,这在洪门门规之内又该当何罪?”
“事后,却无人为我出面做主,那我伤愈归来约战白裂三人,光明正大一战,他们技不如人被杀,又岂能怪我!”
“信口雌黄……”白煌和朱彦鹤同时驳斥。
朱彦鹤继续说道:“你说我玄武堂和白虎堂抢夺朱雀堂地盘,有何证据?”
“这一点,我当然没有证据,但白裂三人在海边围杀我那一战,却是有许多人亲眼见证,做不了假!”
乌昌随之开口,道:“秦木,即便白裂有错,但他身份尊崇,应有我洪门众堂口共同商议,即便他罪可致死,我洪门也会做出公正裁决,却不该有你杀他!”
“而且,我已经提醒于你,你却不停劝告,执意杀死白裂,更是无视我洪门,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