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板几乎听见自己脑袋里猛地‘嗡’一声,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笑了笑,摇了摇头,手掌挫败的捂住眼睛,坐回沙发上,半晌,说:“不怎么样,我……”
解老板从不曾这么无力过,他还记得之前远房亲戚家的小孩,那个叫乔之星的跟他锁在一个卫生间时,‘一不小心’摔倒在他怀里的感觉,跟拥抱顾幼棠是不一样的。
他依旧恶心,依旧厌恶,非常想要揍人,像是被蛆爬过皮肤,恶寒遍体。
唯独顾幼棠不一样,他触碰小棠,只能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感觉身处云端。
他想他其实并不是变成了gay,也不是喜欢男性,他只是喜欢顾幼棠这个人,他爱他,这爱来得轰轰烈烈,深刻得让他变成没什么理智的嫉妒狂,脾气也忽晴忽阴,还想哭。
顾幼棠看解缙坐在那里发呆,半天不说话,自己也坐不下去,感觉在这里呆着太尴尬了,要不重新跟发小集结,刚站起来,结果就被解缙一下子抓住手腕:“你去哪儿?!”
解老板声音里的恐慌无法掩饰。
顾幼棠小声说:“你不跟我好,你还让我找别人,我当然是找别人去。”
解缙攥着小爱人的手,到底还是低了头:“别找了,对不起,我好像今天一直在跟你说对不起啊……”
顾幼棠心想,那可不,你比前两个都难搞。或许也是他太心急了,也可能是方式不对,每个盲盒性格都不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