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幼棠听见解老板跟他开口,提出分手。
顾幼棠觉得,应该是自己擅作主张让解老板生气了,很正常,他理解,但他想告诉解老板,自己没打搅他妈妈,就是想试试,没成功。
解老板则摆了摆手,不想多听,很痛苦的低声说了一句:“小棠,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是因为你还小,太冲动了,叔叔跟你说的那些话,不是让你去找她,只是给你讲个故事,我觉得我这样很好,不希望谁改变,也不想改变什么,更不想去跟我妈他们联系,你不懂。”
顾幼棠觉得自己懂的,但是总有人要朝前走,努力一把,试试,总是没坏处,万一呢,对吧?
当然,他失败了,自然没人权说话,分手就分手吧,也就多个盲盒失败罢了,再抽一个他又是条好汉!
顾小棠跳下车,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回家,快快!必须马上抽一个,这个马上失效了,他又要倒霉了。
解缙在楼下抽烟,八点五十五的时候,解缙接到了来自遥远意大利的吴律师vx传送的文件,是一份录音,全程五分钟。
他点开听里面是他小爱人天真又深情的话:
【是我自己想过来,跟他没有关系。】
【我来这里,只是想着,或许能够得到解老板的解药。】
【我……只是希望他好,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他大概会永远恐同吧。】
录音的最后,是许久不曾听见的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