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做人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呢?”小林常吉心中所想。

岛国合法赌博的方式有很多,就不提柏青哥了,还有竞马、竞艇,而竞轮是自行车比赛押注。

骑手们从敢斗门出来,敢斗在日语是勇敢奋斗之意,“刷刷刷”在赛道奔驰,每名骑手帽子和后背都贴着号码,赌客们押骑手们的身份号,菊次郎第押注输了很生气。

在押注台,旁边也失注的青年男子,唉声叹气之余,菊次郎找到了撒气对象。

“喂,你这倒霉鬼给我走远点,就是因为有你,我才不中,给我滚开混蛋”。

带逻辑家,菊次郎的逻辑没毛病,可惜是第二轮押注依旧没中。

又开始了,此次把注意力放在对面的地中海头的老人,别人好好的弓着画押,菊次郎发话。

“秃子,你头太亮了,都快闪瞎我了,快走开。”

影厅欢声笑语,这混蛋真是太混球。

正男被冷落在一旁,本来丧气脸,此时感觉更丧,妻子给的五万路费估计快输完。

“这种人都不会被打死吗?”今村男发出来自灵魂的询问。

不止今村男有这疑问,在场观影众人大多数都有,宫木丰思考,倒是想明白,就菊次郎凶神恶煞的模样,换成是他也会避其锋芒。

菊次郎简直是反向赌神,买2号,骑车途中摔倒受伤提前退出比赛,买8号摔倒退出,正所谓买谁,谁受伤。

路费输光的菊次郎,还打起正男口袋里两千日元的主意,还让正男从1-9随便说两个喜欢的数字。

“楚家元这部电影究竟要拍摄什么?”朝日新闻记者,完全看不懂了。

并非互动剧情发展,而是不懂想要表达什么,楚舜在十几分钟前接受采访才说,这部电影表达他对岛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