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尔曼的房间内,贴满楚舜电影的海报,鲍乐的惊喜是邀请了楚舜,后者也因为承了一美金的情,答应了。
“鲍乐先生,你和丘霖女士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诺尔曼好似个大人一样,第二次地提醒自己父母。
只不过第一次提醒是称呼爸爸和妈妈,又一次是先生和女士。
“哦?有什么事忘了?”看报纸的鲍乐憋足笑反问。
诺尔曼睁大眼睛有些愤怒地看着自己父亲,最终转身离开,留下一句:“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忘。”
即便网络世界发达,可八岁小男孩还是看不透父母是在骗他们,气呼呼跑回自己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后,扑到被褥上,床垫颤抖,他脸蛋上生气的表情变得委屈,快哭了。
为什么不是“砰”一声关门,而是轻轻关门,是母亲教的礼节,诺尔曼虽然生气但也还记得。
在这方面他就完全不符合熊孩子的境界,熊孩子只要生气,可是什么都不管,更加不会去想父母教什么。
越想越委屈,诺尔曼埋在被窝里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趴着睡着。
夜晚六点左右,楼下传来母亲的声音“诺曼吃饭了”。
诺曼是诺尔曼的昵称,鲍乐家住的是美利坚典型的中产阶级小别墅,诺尔曼的房间在二楼。
诺尔曼被吵醒,眼泪在脸上都干涸成泪痕,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然后先去卫生间慢吞吞地洗脸。
“快来看看谁来了,诺曼快下楼。”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熊孩子洗漱的动作加快了些,心里想着或许是表哥到了。
下楼走到楼梯转角,诺尔曼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入目即是之前从未见过的黄种人大叔,脚步僵住。
没见过,可就是眼熟……
“你不是吵嚷着要去华夏见楚舜导演吗?现在见到不认识?”妈妈丘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