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脏东西?难道是痣?
她尾椎原来有痣的吗?
自己是看不到自己后面的,安沐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居然有痣,她扔了棉签,低头又仔细瞧了瞧尾椎,指腹抿了又抿,真的是痣,小小的一点黑,芝麻似的。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不过安沐已经过了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看了几眼就收了视线,刚想帮简以溪提上裤子,一抬眸正对上一张满是通红的脸。
安沐微顿,“醒了?”
探手摸了摸简以溪的额头,又摸了摸脸。
“好像没刚才那么烫了,怎么看着比刚才还红?”
简以溪干燥的唇烧得都黏在了一起,费了点儿劲儿才张开,嗓子沙哑的透着点儿幽幽的磁性。
“刚才……打针了?”
“对。”安沐想起自己对疼特别敏感,“你疼醒了?”
简以溪“嗯”了一声,转过身挣扎着自己兜上了裤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似乎有些不敢看她。
“我……我想……想上厕所。”
“我扶你去。”
发烧很容易脱水,不想去厕所就是前兆,简以溪想去倒是好的,起码说明她还没到脱水的地步。
安沐扶着她下了床,扶着进洗手间,怕她一个人站不稳,就在单间外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