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上辈子的她,哪怕是最心无城府大大咧咧的年龄段,也没有像简以溪这样随便在别人面前坦露的,甚至还……还想做什么实验?
安沐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个需要脱光了把毛毛推倒的实验究竟是什么。
简以溪听话地点头:“我记住了。”
“也不要随随便便跟别人做这种实验,这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的,明白吗?”
“我只是……”
——只是摆个架势问一问毛毛,怎么可能真的跟她做什么?
“只是什么?”
明明话已经滚到了嘴边,简以溪却鬼使神差地转了舌头。
“只是……只是想实验下,是不是我主动把自己给了别人,别人就会有一点点喜欢我。”
安沐气得已经懒得再重复那些大道理,简以溪这样的年纪,又不傻不呆的,什么道理不明白?她就是故意想气死她!
“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乱七八糟的试验!”
“哦什么哦?你这样只会更让我觉得你糊涂,你分不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
“我分得清!”
“你都能找别人做试验了,这哪儿是分得清?!”
“毛毛碰我我都没感觉,你碰我一下我就不行了,这还不是分得清?!”
明明只是谈话,谈着谈着竟然像是要吵起来似的。
“你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还有毛毛,你别随随便便把她拉下水。”
“我怎么就信口雌黄了?那晚你明明碰了我,就算不说那晚,刚才在隔壁,你敢说你没按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