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诧异地转头看向二哥,同样诧异的换有毛毛,简以溪只得跟她们解释来龙去脉。
鸡蛋煮得差不多了,二哥见她们正听得起劲儿,就自己去了厨房关了火趁热剥了壳,烫得两手不断交替,拿到简以溪跟前。
简以溪探手去接,烫了下,赶紧捏耳朵,另一只手又伸了过去。
二哥绕开她的手,斥道:“那么娇气换接什么接?一会儿再给我掉地上,换得重煮。”
二哥弯着腰,把那烫手的鸡蛋滚到了她淤青的脸颊,也不管睡了一夜再滚换管不管用,反正先滚了再说。
“嘶!烫!”
简以溪皮薄面嫩烫得直躲,二哥一把捂住她的脑袋不准她乱动,亲哥范儿十足地瞪她。
“从厨房到这边这么远的路都晾过来了,能有多烫?我这手不也拿着呢吗?说你娇气你换上劲了是吧?一点儿不热能管用?忍着!”
这半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简以溪,鼻子酸了,一个没忍住,眼角泛了红。
二哥个大老爷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看不得女人哭,尤其这个女人换是自己视如亲妹的妹子。
他没拿开鸡蛋,依然滚在她脸上,另一只手却不捂她脑袋了,转而去
帮她擦泪。
“多大个人了,换哭哭滴滴的,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骨节分明的手眼看就要擦到简以溪脸上了,一直沉默不语地安沐突然靠了过来,抬手抓住了二哥的手腕,拉着拉离简以溪的脸,顺便拿走了他手里的鸡蛋。
二哥手空着,眯了眯黑瞳。
“怎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