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求放低一些，随便削呗，把皮和坏掉的地方削掉就是了，‘肉’也被削了一部分？”

“无所谓！又不是不能吃！”

“可是随着要求提高，却要保证削掉的肉越来越少，最后只能削皮和坏掉的部分，一丁点儿‘肉’的部分都不能浪费！莫说是肉眼可见的一块儿，就是一个细胞，甚至是亿万分之一个细胞大小的‘肉’都不能被削掉。”

“难度的变化可想而知。”

“但目前，不仅仅是难度问题。”

老院士长叹一声：“其他同时研究的是四阶、五阶，相对而言，划分还没有我们六阶的项目细致，所以应该还没发现这一点。”

“经过新仪器的研究，我发现，按照之前的一二三阶的规模、比例去推算的话，大概最多到七阶，我们就到极限了。”

“八阶……”

“无望。”

“病毒终究不可能无敌，是有极限的。”

其他研究员尽皆惊呼出声，而后，脸色难看了不少，相互小声嘀咕着。

甘芷微微沉默。

道理她都懂，但这个结论，还是让她有些失落，片刻后才道：“七阶，也不错了。”

“联盟中能自主研发并商用七阶强化液的星球有多少？”

“一百零七个。”老院士张口就来：“联盟合共十八万六千多个生命星球，跨入星际时代的智慧星球有三万七千多个。”

“这个比例，不到三百分之一。”

“对啊，不到三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