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于谦看着离开的朱文奎,想了想,转身去了儒学院休息课业,等到晚间郭嘉乐、沈达道回来之后,才问道:“年七百是谁?”
郭嘉乐疑惑地看着于谦,对沈达道问:“国子监有姓年的?”
沈达道摇头:“这倒不曾听闻。”
于谦连忙说:“他年纪跟我差不多,今日在兵学院上课业。”
沈达道眨了眨眼:“你说什么,年纪跟你差不多?”
郭嘉乐托着下巴,想了想,对于谦道:“你见过他了?”
于谦点头:“你们认识?”
沈达道呵呵一笑:“认识,不过他不是国子监的监生。”
“啊?”
“怎么说,他在兵学院负责教剑技,不要小看他年纪小,他自四五岁起就开始修习武学,吃的苦可多了。”
“难不成他是个先生?”
于谦有些郁闷,自己这么大还是个弟子,人家都成先生了。
武学吗?
怪不得他拿着一把剑。
郭嘉乐看着于谦,笑道:“你可以跟他多学习学习,他身上掌握的学问可不少。三人行,必有吾师焉,这个道理你要记得。”
于谦点了点头,看着沈达道与郭嘉乐,认真地说:“我们约好了下周见面,到时候我会多请教。只是,你们看我的眼神,为何有点怪?”
() 1秒记住网:baoge。ba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