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迫不及待。
“呜……”夏可说不出话来,在更多的触碰下,姿态仍旧推拒。
何径寒有些不耐烦了,捏住夏可的脸,锋利的眉尾长挑,带着些许威胁道,“折腾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顺着我点,别让我不高兴。”
顿了顿,手上的力道松了,又哄道:“好不好,宝贝,就弄一会儿,让我高兴点?”说着哄人的情话,语气却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在那精明的长眼逼视下,夏可后知后觉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到底软了身体……
下一刻,何径寒让夏可衔着四方小塑料包,固定住,她好撕开。
夏可耳根红的滴血,唇齿皆因羞耻发颤。
……
这晚上夏可为了快点结束,被逼得说了很多平时不愿意或者讲不出口的话。
“求求你了”“姐姐”这些平时难以开口的都在其次了,而何径寒个老流氓教的什么“好喜欢”“好吃”的,夏可说一句就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再配合着女人新送的翡翠不时敲在木板上叮当作响,像是某种伴奏,前所未有的冲击着夏可的羞耻心。
真等何径寒给她把衣服换好,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拎起来的,腰软的直不起来。
然而这也就是个开头。
这些话让夏可逃过了衣帽间,却没逃过聚会后的夜晚。
何径寒向来花样多,回到她居住的那套公寓,夏可从踏进家门开始,一直被折腾到半夜,头晕眼花的,实在不行了,苦苦哀求何径寒,被何径寒哄着,让她去浴缸放水,说洗个澡歇了……当然是不可能的,何径寒在浴缸里又闹了她一次。
何径寒好像一直很喜欢她的身体,这可能也是何径寒养了她三年都没扔的一大部分原因,而另一部分嘛,夏可归结为自己很听话,何径寒不惯情人脾气,比如今晚,孰是孰非,其实何径寒心里自有把秤。
何径寒也向来不喜欢小主意太多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