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

何径寒给夏可拿纸擦泪,撇开初见的震惊,细看女孩儿眼,还是没什么焦点,乃至说话也迷迷瞪瞪的……

何径寒长出口气,终于放松心神,还没醒透,不是真哭。

嗯。

夏可不爱喝酒,喝多了难受,到最难受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

不过第二天她也记不住。

可能真的是被欺负狠了,何径寒已经没怎么了,夏可残留的意识还推拒她,几来几往,何径寒额头的青筋又跳起来……

不过这次她没等自己发脾气,率先摔门下车,给两个人都留出一些安静空间。

拿了根烟,带着一身寒气下车,林总助和老刘瞧着何径寒这模样,都不敢开口问。

何径寒找老刘要了车钥匙,转头把夏可锁车上。

点燃烟,也不搭理谁,就在路边抽了一根。

脑子很乱,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等周身都被夜风吹得凉下来,何径寒再回到车上。

入目的场景刺激了下眼球,何径寒出口浊气,揽着夏可,一言不发帮她收拾。

就这么点时间,醉酒的女孩儿意识模糊,眼睛又闭上了。

但动作还是不太配合,何径寒这次却格外有耐心,大概是难得感觉有愧。

女孩儿靠在她肩头,模模糊糊嘀咕什么。

何径寒怔了怔,把耳朵凑过去,想着,如果敢喊“孔姐姐”,那她就干脆把人掐死在车上算了!

声音幽微,细弱游丝。

“姑姑。”

“小姑,呜……”

软软的声音像是一记重拳,砸在了何径寒的心头,让她良久无言。

看着女孩儿的侧颜,缓缓,何径寒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