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摆放着夏可和她姑姑的合照,转悠到餐桌,冷不丁抬头,正对着夏可姑姑的黑白遗照,何径寒默然片刻,把昨天夏可点剩下的三炷香杆拔了,重新拿了三根香点燃,给插照片前的香炉里。
觉得该说句话,但心情实在不甚好,最终平平道,“我把她送回来了。”
顿了顿,又把最后没赶上的那句话补了,“您放心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夏可从浴室出来,何径寒半靠在沙发上,神情悠然自得,半点不生分。
“酒醒了?”凤眼睨过来,何径寒懒懒问。
夏可点头,“嗯,差不多了。”
“还记得车上发生了什么不?”
夏可不说话。
何径寒笑,“那我帮你回忆下,你勾`引完我,又不让我碰,给了我一个耳光,还咬了我一口。”伸手指了指唇角,“呐,你咬出来的。”
夏可:“。”
随着何径寒的话,还真有些片段闪现,不过,和女人说的可不太一样。
女人坐正,“折腾了一晚上,聊聊?”
夏可随着何径寒的手势,乖乖坐在了她对面。
一杯水被何径寒喝出了红酒的错觉,女人冷着眼警告,“先说好,好好说话,你要再闹,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
夏可一凛,在女人强势的凤眼下,再度点了点头。
说聊聊,气氛沉默,两个人都不开口。
何径寒等了会儿,夏可锯嘴葫芦,烦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夏可瞪大眼,不可置信。
对视须臾,意识到何径寒不是说笑,夏可白了唇,极小声道,“我们、我们不是分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