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过去,漫长的等待里,夏可也意识到什么,张嘴无言。
何径寒拧眉,“说话!”
于是夏可便也明白,不说清楚今天是走不了的了。
那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再临,夏可舒了口气,反常放松了。
须臾,女孩儿声音轻轻的,残忍的道。
“你不用这样,真的。”
“不想道歉就不用的,也不用勉强自己。”
“我……我……”
闭眼,心一横,还是直白说了出来,“总之我要继续工作,也不会回去了,你、你不用放下身段来做这些,讨好……不用的。”
强迫她没有用,讨好她,换一种温和的方式,她还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既然不会有改变,她也不希望给何径寒能改变的错觉。
想象中的泼天大怒没有来,反而一声轻嗤之后,女人反问道,“这话都是你第几次说了?我像是耳朵不好,还是得了阿兹海默,需要你一再强调?”
顿了顿,女人又意味不明道,“知道我是在求和,怎么,你不想答应?”
“还是说,”何径寒烦躁拿了根烟捏手上,“你就喜欢我以前的那种做法,动不动就拿工作来压你、逼你,最后搞得两个人都不舒服,你难受,我也不好过?”
“!”
夏可抬头起来,何径寒瞧她模样哂笑,“这么吃惊干嘛?以为我不会反思?”
夏可没说话,但是那表情就差把“是”字纹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