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上1700万了。”生活助理及时出声,救夏可于水火之中。

应锦转头,想都不想便道,“那你就一直举牌就是了,一万一万的磨,看菲比斯的人什么时候撤手。”

应锦十分熟悉套路道,“上了一千七百三之后,他喊价两次你再举牌,拉下价格,看他们稳得住不。”

“好的。”

一千七百万这个价位一过,竞拍的就剩几个了,应锦这边就是看着没人抬了,举一下牌子,有人持续的抬价,她就稳着不动。

几轮过后,场上剩三个还在举牌。

剩下的两个竟是对她这个买主半点都摸不透。

说是很想把这枚祖母绿收入囊中嘛,也不是次次都拍。

说是不喜欢,但到底坚持到现在还在跟,没放弃。

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让竞争的买主捉摸不透的同时,自然也让菲比斯内部抬价的托也捉摸不透。

一千七百三十万很快就被拍到了。

另一位买主可能觉得实在不值,市场的估价最高也就1500万,多花两百万买回去,也不知道近一两年内通货膨胀能不能赶上,到底放下了手。

最后场上如应锦所料,就剩下拖儿和她这边在举牌了。

助理按照她的意思,只举牌不报价,将神秘主义贯彻到底,价已经上的很高了,应锦一万块一万块的加,大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喜欢不喜欢,更捉摸不透的是,她什么时候会收手。

应锦自然是故意的。

托儿那边开始擦汗,每次重新举牌,压力都很大。

既怕不能榨干这枚珠宝的潜在价值,又怕价格已经抬到这么高了,最后失之毫厘,真-砸自己手里,到时候没法和拍卖行交代。

拍卖行给的估价1800万,眼看着差一点,托儿拿出手机也联系起拍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