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拉杂杂说了药剂,用量,医生留下一只温度计,和何径寒轻车熟路的打过招呼,极快的离开了。
这个医生夏可见过,之前她和何径寒一起的时候,上门给她看过病。
那个时候也是小病,她拖着不愿意去医院,那段时间她总是对医院有特殊的恐惧情感,何径寒才找人上门给看的。
现在是,夏可眨了眨眼睛,手无力的放在自己额头上,她发烧了。
“感觉好点吗,应该还是难受吧?”何径寒走过来问。
夏可动了动,何径寒意会,“想坐起来?”
夏可点头,何径寒伸手捞着她腋下,带着她腰身一提,夏可坐了起来。
呼吸再过两刹,夏可觉得她们之间接触暧昧了些。
但何径寒已然抽手,她脑子跟不上反应,直愣愣看了何径寒的手好久,何径寒理解错误,“想喝水吗?”
夏可将错就错,点头,“谢谢。”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何径寒去给夏可倒水的空档,夏可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还是昨晚上穿的那身睡衣,整整齐齐的贴身上,要不是知道这是何径寒的公寓,她还以为自己压根没离开家。
不过她现在住的地方离这儿,那可有段距离了。
床单被套都是何径寒这边的,料子很好,也很干净。
夏可下意识把脸埋在被子里吸了口气,唐姨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没闻到,她感冒发烧,失去嗅觉。
“水来了,要我喂你吗?”何径寒又回来了。
夏可摇头,缓缓接过,一口一口的,虽然缓慢,全都喝完了。
何径寒见此,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放在床头,让她想喝的时候能拿。
夏可看着床头的凳子,还有手上仍在进行中的点滴,迟疑,“我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