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幽神色沉沉地摇头:“进不去,这华承宗宗主也是受命派弟子下了无妄沟,只是不知是何人所派,那人要他将妖兽腹中的铜铃取出。”
“那铜铃必然与华承宗有点干系。”撼竹连忙道。
渚幽微微点头,“说起来,我在主峰塔顶外嗅见了仙气,随后似是什么器物破裂,灵力随之震荡开来,其间又听见了龙吟。”
“莫非是另一只铜铃?”撼竹想了想。
“可那东西为何见着我就碎?”渚幽将长应的手给扒开了。
“兴许是因为尊主境界高深,魔域内无人能敌,这铜铃一时不甘,就碎了。”撼竹想不出要怎么解释,只好瞎编。
渚幽一哂,听乐了。
木床上,盖着薄被的长应双眼紧闭着,又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还攥紧了渚幽的衣裳。
撼竹朝长应的手斜了一眼,欲言又止。
那只小手却未如她所想那般被冷漠拨开,反而还被握住了。
渚幽握住了长应那细瘦的腕骨,本想将这只手塞回寒衾,想想却算了,暂且给这龙尝一点儿甜头。
翌日,华承宗的弟子们一早就起来研习早课,院子外脚步声十分凌乱,还伴着数人说话的声音。
在听见这吵闹声时,渚幽便睁了眼,她竟坐在这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过了整夜。
更难以置信的是,这小龙的手臂竟还环在她的腰上,抱得倒是挺紧的。
渚幽后腰一片冰凉,全拜这龙所赐。
以防有同门弟子敲门,她早早便将屋上的禁制削弱了些,省得叩门的人被禁制给震得连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