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客心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娇嘤了一声说:“大人不留奴家?”
留?留什么留……
渚幽心想,不将她杀了已算是留了情面。
殿门外,惊客心慢腾腾爬起身,拍了拍衣裳上沾的沙尘,对着殿门道:“大人赶了奴家,可要将这些小的留下,总得有个人侍候大人。”
渚幽一拍扶手,就连紧咬的牙关也透着寒意,“将这几个东西一块儿领走。”
话音刚落,几个小魔也和惊客心方才一般,下饺子一般接二连三地摔了出去。
惊客心反倒衔起笑意,意味深长地挑高了眉,将这几个小魔,连同那蚌女一块带走了。
长应见她赶了人,面色这才好起来些许,转过身便问:“她为何一定要侍候你,你为何要脱她衣裳。”
谁一定要脱谁衣裳?
这说的是人话么。
还真不是,从一只龙口中说出的话,顶多能算作是龙嚎。
渚幽哑口无言,被问得险些灵力逆涌、阻塞灵海。
“我并非真要脱她衣裳。”她咬牙切齿道,连忙澄清道。
“可她说你脱她衣裳了。”长应面色冷淡地问。
渚幽思来想去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她先前如此,仅是想让这浪荡惯了的魔泄泄心底的欲吧,若是长应再接着问,她可就真的答不出了。
长应到底才刚脱了稚儿模样,听不得这种话,也不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