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了天上之后,她对什么皆是兴味索然,无甚兴趣,也不喜与旁人亲近。如此一来,孑然一身,更显孤寂。
高台上有几位鹊仙跳起了贺喜的舞,一个个身着彩衣,凑在一块儿时像大片的花,着实好看。
她们本跳得好好的,不知怎的,竟觉得心潮涌动,似有什么在牵引着她们的目光,也朝礼池那处看。
心如撞鹿,周身气血似是沸了一般。
自那位入魔后,她们……已久久未有这般悸动了。
可礼池里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方盒堆叠着,还有些未用盒装的仙器,也不知让她们心动如此的究竟是什么。
她们很是错愕,一时还涌上了点儿羞愧,总不该是无端端的就觊觎起了王母的贺礼吧?
不会吧,不会吧。
她们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对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甚是清楚。
况且成仙数百年,她们早就无所欲求,怎么会对那些贺礼希图觊望?
被众仙看了又看的礼池中,附在礼盒上的渚幽也心觉困惑,她周身被骇人威压所慑,险些连气都喘不顺,所幸她境界已入玄妙,比周遭那一群怵怵发颤的仙要好上许多。
然而因她是附在礼盒上的,故而视野也受其限制,压根看不到在座的究竟都有谁。
那威压寒凉可怖,与玄顷所修之法不甚相符,也定不会出自王母坤意。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天界短短百年间出了哪个人物,难不成是那未曾露过面的神尊?
看来得快些找到魔主余下一魂才行,否则魔族可再难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