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幽顿时说不出话,心道可真是好极了,这龙还会套她的话了。
三只妖默默无声地看着那窗棂,半天看不出朵花来。
尤其那水妖,像毯子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连这窗棂的全貌都看不清楚。
“大人,这窗除了禁制,可是还有别的什么?”祸鼠字斟句酌地问。
渚幽手一抬,将自己的头发从长应的手里夺了回来,她佯装气极朝这龙睨了一眼,却见长应面不改色地站着,眼中连一丝波澜也没有。
不曾想,这龙即便是找回了七魄,也仍是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样。
长应又变作玄龙的模样,圈在了她的手腕上,这会倒是老实,盘着一动不动。
渚幽将头发拨到了身后,凑近仔细闻了好一阵,“有魔物的气息。”
她回头朝三只妖看去,问道:“这虎妖没有同谁交好么,这宅门当真一直紧闭不开?”
“没有没有,无人同他往来,千真万确。”祸鼠道。
渚幽轻嗤了一声道,“他手下的魔来过这。”
三只妖听见这话,恨不得抱作一团。
伏在地上的水妖无可奈何,只能抬手抓住了祸鼠的一角裙摆。“你怎知?”长应将心音传至渚幽耳边。
渚幽将衣袂一抖,从芥子里将那方染血的帕子取了出来。
她两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帕沿,正巧能让缠在她手腕上的长应闻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