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手中的刀,她压根未放在眼里,抬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刀刃上,好似未用上什么力气,就将那刀撇开了。
守门的凡人冷汗直冒,瞳仁骤然一缩,这刀刃明明锋利非常,却未能在这女子的手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那一根素白的手指像是玉做的,哪有半点像凡人躯壳。
祸鼠和撼竹看愣了,不明白前一刻还在朝她们走来的长应,怎忽地又转过了身。
渚幽皱眉道:“等等……”
只见长应蓦地从那几个凡人身边移步而过,那门内十尺的地方顿了下来。
她抬起手,墨黑的袖口堆至肘间,半截小臂白而细瘦。
她好似在风中捏住了什么东西,但指间分明空无一物。
长应捻住了一缕风,微微低头嗅了一下,随后面色凉极。
看来这乔逢生此趟出行未必是自己的主意,而是被引出去的,她似乎来晚了一步。
她垂下手,只是两指还轻捏在一块,好似捻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转身,又若无其事般的走了出去。
那几个守门的凡人浑身僵住,好似被无形的绳给拴住了,喉咙也如被扼紧,连声音也吐不出来。
长应路经他们身侧时抬手一攥,几人昏昏欲睡般闭紧了双目,可身子连歪也未歪,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渚幽直盯着长应垂在身侧手,待她走近时才问:“如何?”
“乔逢生已出门多时。”长应蓦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