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知道没了逃跑的可能,这个从盒子里跑出来的瘟神,是认定他们兄妹俩,而且还要一直跟着。
其实他们两个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甚至现在,连向外传信息的能力都没有,因为他们的手机以及通讯设备在第一时间就被冻坏了,这样他们的内心隐隐有所不安,难道这是眼前之人的故意而为?
如果这样的话,那说明他们处境十分的堪忧,甚至有可能会面临生死大难。
“可以,但是我希望能够放过我妹妹,她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订了亲,再过不久他就会走入婚姻的殿堂,我是她的哥哥,我希望她能活着幸福下去。”
源尘根本不需要听他嘴里说的鬼话,只需要读懂他的内心就可以:“一定要相信,我就这么一个亲人,只要放她离开,通知了舵主,就还有机会。”
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一开口源尘就觉得不真实。
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你在撒谎,你在撒谎。”鹦鹉被迫出来营业,此时她的状态还算不错,身上的一些杂志也被洗去了,虽然只是个分身,但是现在却感觉比本体还要纯粹,这是一种很好的走向,这说明,跟在少年身边,还是有肉吃。
如今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我这个鹦鹉,可以断人说话的真假,我明明没有想过要杀掉你们,更没有想过要让你们带我去你们的总部,更没有想要询问你们的秘密,可你们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在我面前说谎,难道你是觉得我是一个感性的人?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就对你们网开一面?”
“还是你们觉得我太过于好说话,真的不会对你们动手?”
明明是两句相反的话语,但是听在白衣行者的耳内,却是另一番震撼。
“那好吧!”
两人对视,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也知道他们的小聪明,终究拿不上台面,如果再这么试探下去,估计他们两个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可是走在无垠的公路上,徒步行走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三人都没有说什么。
主要还是源尘的身体还在适应这个世界,所以需要行走来感应天地。
三人陷入到了一种很奇妙的平衡之中,黑白行者此刻的心情虽然还很焦虑,但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慌,不过他们还很担心后面走着的白发少年突然从后面给他们致命一击。
现在他们都有些后悔了,为何要让自己处在这种十分尴尬的危险之中。
可就在这样的处境之下,一个背负着刀的红发少年从另一个方向追击了过来。
而看到对方背负的是何种刀后,黑白行者都变了脸色。
黑衣行者更是脱口而出:“这把刀怎么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