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摆着手指跟她算,“我们是救助伴侣,你对我爱答不理,不让我牵手,不让我亲,还说我不正经,那我问问你,你没想我吗?你摸着良心说。”
谁知道江暮凝还真的摸良心说没有,说自己很正经。
迟云含就气了,她把试配环往下拉,露出脖颈,“你看,你把我烫红了,还指责我,说我烫,明明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江暮凝一口否决,“不可能!”
“你那天穿成那个样子,就、就穿一件内衣在我家里裸奔,还有……”迟云含梗着脖子说:“我怀疑你,趁着我晚上睡觉,跑我房间对我亲亲又摸摸。”
不然她怎么老是做梦,睡醒了还能闻到空气里残留的信息素味道,指不定就是江暮凝偷偷溜进来了。
江暮凝眉头跟打了结一样,说话都有点气短,“你、你胡说八道,我不可能做那些事,你现在太愤怒,说话没有经过大脑,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们现在不适合交流。”
“哦呵呵呵……”迟云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了,她其实知道气急了,是在胡说八道,可就是管不住嘴,道:“你这样冷漠,难道我们都到了发情期还要自己解决吗?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成结!我怎么可能进的那么深!”
“还有你?你发情期到了怎么熬?你自己手动吗?”
咋咋呼呼地说完,她自己都惊呆了,江暮凝表情更不能看,瞪着一双眼睛,似乎再说她好不知羞耻。然后她起身,一手撑着桌子,撑了一会,也喝了一杯酒。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拿了瓶子开始倒,再一口闷,比赛似的,喝的脸色通红,像是谁喝醉了,今天谁就输了。
酒不停的喝,信息素也在不停的释放。
江暮凝喝的脸红,发现迟云含再看她手指,还大着胆子过来摸,咬着牙说:“别过来,你太不知羞耻了!”
“对对对对!”迟云含不甘示弱,“我就是不知羞耻,你别气我,别逼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