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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样。”迟云含把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她的脖颈,上面有一条很狰狞的疤,“我的证据就是,我的、我的oga腺体被他们破坏了……”

说完,迟云含憋了很久的眼睛开始酸涩,泛起了水雾,她努力不让眼泪往下掉,哽咽着道:“你们可以看看,我的腺体坏了,上面还有切割的痕迹。”

oga的腺体被破坏了,白皙的脖颈只能看到疤,似割除的太仓促,没有彻底切除,导致那一块凹凸不平。

迟云含回忆着,断断续续的说:“我觉得,她们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oga,所以破坏了我的腺体……而且,她们也以为割了我的腺体,我就不会去参加比赛了。”

但是那天,迟云含跑了,挣扎着还是去比赛了,她带着伤去参加比赛,脖颈上贴了一张创口贴,血染红了她的领口,麻药过后,疼的冷汗直冒。

大赛的负责人发现了她的异样,瞥到了她的脖颈,所有人、整个调香界都知道她是个oga了。

可是,那时候她已经不是个oga了呀,她腺体都被破坏了,怎么还是不能参加比赛。

迟云含问:“这样算、算证据吗?”

说着,她被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江暮凝拥着她,把她按在怀里,掩好她的领口,不让别人看到。

迟云含总是穿领子的衣服,哪怕天气再热,她里面穿小吊带,也要配个薄外套,实在热的受不了,就把头发放下来,一定要齐肩,要遮住脖子。

她藏得很严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那狰狞的伤口,是一道无法愈合的疤,永远钉在oga引以为傲的脖颈上。

江暮凝抚着她的脖颈,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