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爸哆嗦说了声好,实际还是担心,“要是她找个很厉害的医生,有经验的也能看出问题啊。”
“那她去找个国家级的医学家吧。”
迟妈极不耐烦的去厨房,她实在不想做饭,每次做菜,总觉得自己还是个保姆,摆脱不了这个形象。
迟爸又说:“要不跟云含说说,我们对她好点,她肯定就会算了,她……”
“爸!”迟雨容打断他的话,“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动的手术刀,你以为对她好点,你就不算刽子手了吗?你做的那些也不比我们差啊。”
这时门铃响了,迟妈指挥迟爸去做饭,自己去开门,门锁刚脱离卡槽,她心里猛地一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门突地被人踢开了。
迟妈被砸的个正着,人倒在了地上,她捂着头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人,“你们是谁,想干嘛?”
迟雨容和迟爸闻声跑了过来,一群彪形大汉走进了屋里,反手把门甩上了,那彪形大汉环顾四周,啧了一声,揉着手指,问:“你们是姓迟吧。”
迟爸忙说不是。
彪形大汉摁住他就是一巴掌,“你就是迟以航吧,听说你是个医生,经常拿手术刀,但是医术不怎么样,对吧?”
迟爸还是嘴硬,彪形大汉握着他的手一掰,“不是正好,那这只手也没有用了。”
彪形大汉还挺温柔的,没直接折断他的手,一点点的找关节往下按。
表面看不出任何明显的伤,却痛苦的折磨他,弄得他生不如死,之后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