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压着她,像是敲门一样,碰着她的膝盖,问她可不可以,等她点头,江暮凝又在她耳边,更轻声低询问她,说:“倒一点红酒可不可以?”
迟云含想摇头,冰冰凉的酒倒了下来。
江暮凝在她耳边轻轻地笑,很恶劣很坏,像是彻底撕下了伪装,哪怕她们只是亲亲抱抱的安抚彼此,江暮凝没有深入标记她,她也能感觉到不同。
怎么不同呢,是那种感觉。
之前江暮凝也吻过她,很生疏,会一直问她,“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痛,舒服吗?”
哪怕迟云含点头,江暮凝还是会直白地问她:“那你怎么不叫。”
亲一下问一下,非要听到反馈,弄得她很羞耻,实在忍不住,她会很羞涩的说“别问了别问了,问就是好爽”。但是昨夜那个就是闷头苦干,很踏实,完全是入侵的姿态,她羞涩的咬紧唇,哼哼唧唧的什么话都不敢说。
她把江暮凝的衣服都抠破了。
江暮凝报复她似的,啃牙印,不准她反抗。
很奇怪。
迟云含想,这就是江暮凝的病吧。
她再看回去,江暮凝跑到她们这边来了,看一眼,迟云含冲着她挥手,“撒拉黑哟,江暮凝!”
江暮凝脚下磕绊,差点跌倒在地,她努力稳住身体继续跑,冷冷地斜一眼迟云含身边的鹿向媛。
鹿向媛一脸茫然,干我啥事?
她很无语地蹬回去,抱怨地看着迟云含,道:“不是你吓唬她的吗,为什么我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