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的眼眸微动:“只是生日礼物吗?”

阮好忽地抬起腿,膝盖抵住晏宁,看到晏宁的脸色变了,又坏心眼地加重了?力道,她低声说:“不止是生日,什?么时候都可以。”

晏宁喃喃:“真的吗?”

不是骗她吗?

是骗她吧?是怕她不放自己而故意放的迷雾弹,是想让她醉倒在温柔乡里,然后再在她沉迷的时候偷偷溜走。

无所?谓了?。

晏宁懒得去看阮好眼里可能会有的纠结犹豫,垂首吻住她的唇,她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她闭着眼,把?这一切当做末日来对待,她像个穷途末路的罪犯,在绝地里吻着被她劫走的人质。

怕她走,怕她被解救,怕她留她一个人在黑暗里。

无所?谓了?,是不是骗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阮好招惹了她,就别想走了?。

早该想到的。

当阮好再次确认大门从外面锁上在里面绝对打不开后,她靠在鞋柜旁,一百零一次地想道,早该想到的。

早在她在晏宁的十八岁成人礼上跟晏宁搞到一起,在晏家别墅客房里荒唐后,回到她们住的这套房子里继续荒唐,她就该想到的。

晏宁那么怕她走,那种害怕在将近十八岁时愈演愈烈,可是——

阮好拍墙:“我昨天的表现还不够让她有安全感的吗?”

系统:“……”

阮好:“为什么沉默!沉默是什么意思!”

系统:“你昨天干了什?么?”

阮好:“我把?我自己送给她了还没有诚意吗?我那么费心费力,嘴巴现在还肿着,我干了什?么还用再详细说明吗?”

系统:“你要不再回忆回忆?”

阮好陷入了回忆。

热吻,缠绵,暧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