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深夜才归家的新婚妻子,跟处理工作没什么两样,在某种意义上而言,没有任何差别。

擦完脸和脖子,文宁把半干不湿的毛巾搭在架子上,然后将青禾的外套脱掉,再擦拭别的地方。

青禾的身材不错,没了西装外套就更显曲线。

但这人未有半点情绪波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挺正经的。

青禾的视线一直随着文宁的手,两个人有三四分钟都各自沉默,谁都不吭声。

大概是没有可以聊的,搜肠刮肚都找不出话来,还不如省点力气。

做完所有事情,文宁把青禾抱出去。

本来可以不用抱,青禾能自己走,可还是直接动手了。

青禾愿意让抱,正好不想动。她有点烦人,趁对方走出浴室门的时候故意动了一下。

文宁差一点没抱住她。

她又在耍小心思,得逞似的挨在对方耳边,拖长声音喊了声:“文老板……”

文宁不予理会,走到床边,把人放下。

约摸是烈酒烧到了脑子,不清醒,青禾非但没有生气,还笑了笑,裹着被子的一角滚了半圈,胳膊半撑在床上,烟波流动,低声问:“这么正经啊?”

文宁不搭理,上前收拾笔记本和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