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瑞安的关系网太大,搞摄影展览无非就是变相的交际。反正个中利弊挺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文宁只挑简单的讲,不会提到那些不必要的方面。
青禾对展览会兴趣不大,直至听到信仰乐队的名字。
信仰乐队是一支成立了三十几年的老牌乐队,是国内白月光级别的乐队,也是青禾的心头好,她打小就崇拜信仰的主唱,纯粹喜欢他的才华,前些年还专门买机票飞到b市去听过信仰的现场,可惜到现在都没能跟那些人真正面对面地接触过。
她望向文宁,好奇问:“信仰要去展览会?”
“应该要去,”文宁说,“齐瑞安邀请了他们,展览结束以后还会单独吃饭。”
青禾哦了声,眼睛往下瞥,“明天几点的飞机?”
“十一点。”
她点点头。无意瞧见抽屉没关上,顺带弯下身子把床头柜上的烟盒丢进去,再推了一把将其合上,又直起身。
文宁不知何时抵在了后面,正好将她拢进怀中。
青禾未曾防备,霎时顿住身形。后方的人挨得太近了,贴在她背上,柔软的触感清晰而真实,还有隐约的香水味,淡淡的,无孔不入。
先前两人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各自克制,青禾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紧挨在一起,她才慢慢发觉了不对劲。今晚的文宁过分温柔了,一点都不像平常那样,像是别有所求才会如此,亦或者是先前太内敛,不曾表现出来,到现在才逐渐显露。
青禾后知后觉,想要退开,可文宁先一步将手环在她腰上,从背后搂住她。这人将下巴抵在她颈侧,又往上走了些,姿态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