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的手指在她锁骨上似有若无地划了划,温声问:“明天的几点上台?”
青禾抿抿唇,憋了半晌,还是回道:“五点二十。”
“晚上呢?”文宁问。
她不正面回答,反问:“你来这边干嘛,杂志社没事做?”
文宁的手往上摸索,用指尖碰碰她的耳垂,“这边有工作,过来看看现场。”
青禾没吭声,抓住文宁的手。
有些话听着是一回事儿,细想却不尽然,那个眉眼柔和的女孩子,挽着胳膊的连贺敏……听到的和看到的是两个极端的矛盾,完全对不上。
青禾不会吃味,可还是介意,毕竟有一层合法关系在,哪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又不是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再有,她这人心眼小,吃不得半点亏,受不了两头吃的做法,于是生硬地刨根问底:“什么工作?”
文宁说:“做专访。”
能让h&f的大老板亲自出动,该得是多大的咖,环城北路就没这样的人,也请不到这种级别的角儿。青禾一个字都不信,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她松开了手,抵开文宁。
文宁轻声说:“齐瑞安昨天过来了,找了你。”
她问:“做什么?”
“问你接不接演出。”
青禾偏头转过去,欲言又止,本来想直冲冲地拒绝,可纠结良久还是说:“要接。”
嘴硬也得分时候,乐队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会不接送上门的生意。
文宁说:“已经替你应下了,之后再跟他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