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两菜一汤还剩一大半。青禾自觉浪费,但又不能打包带走,吃饱了就得结账,她叫来服务员,问一共多少钱。
服务员报了一个数,不贵,才百来块。
文宁要付钱,青禾把人拦住,“我来,这顿该我请。”
扫桌角的二维码,付款,两人一起出门。
下午还要排练,上场之前必须合一合,青禾得早点回去,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但是一出门,她没好意思直接开口,文宁这好不容易过来一次,还是帮她送东西,她总不能吃完饭就把对方赶走,好像不大厚道。
到车上拿吉他,她俩的交流很少,还是青禾先问:“下午有什么安排?”
将车门虚掩,不关上。文宁缓缓说:“要去见个朋友。”
她颔首,想了想,疑惑道:“昨天不是说要开大会吗,推迟了?”
“转成视频会议了。”文宁说,余光再次落到七分裤上,“三点开始,可以不去现场。”
猜到是怎么回事,青禾佯作听不懂,暗暗拧巴。
她怕晒,抬抬手挡住阳光,不去看面前的人,净说些没用的话。
文宁说:“明天我来接你。”
她愣住,嘴巴比脑子快,立马应道:“好。”
言罢,有些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