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车上,青禾仰头靠着座椅,一路都在合眼休息,似是十分乏累。

白天做了两趟车,在酒店里闹了几回,晚上又参加聚会,还喝了酒,这份累不是装的,确实没劲儿折腾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不大爽利。

车子到酒店楼下,进房间,洗澡,倒床上就睡。

今天晚上她都没怎么跟文宁交流,现在更是寡言少语,整个人都焉兮兮,宛若霜打的茄子。

文宁以为她是喝多了酒,没太上心,收拾完毕就关灯上床,挨着她一块儿躺下。

“哪里不舒服?”文宁问,凑近到旁边,身上还带着散不掉的酒气。

这人今晚一直在应酬,一杯接一杯地喝,跟不会醉一样。

青禾不会因为一通电话就闹脾气,反手搂住对方,她轻声反问:“酒味这么重,今晚喝了多少?”

文宁压上来亲她的脖子,“不是很多,还好。”

青禾扬了扬下巴,抱住这人的背,莫名就走神了。她放空了思绪,没有深想今晚听到的那些话,只是一瞬间失去了控制似的,不由自主就神游天外,完全不在状态,连文宁接下来说的话都没注意听。

好一会儿,心神归位了,她无端端挨上去亲文宁的耳朵,手下的力道收紧,悄声说:“文老板,今晚有多少人过去沾惹你了?”

文宁一怔,实诚说:“没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