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城向来都是比较深重的话题,这种事算来一共发生了两次。

工作日的海角五号不如周末热闹,生意不算冷清,但顾客不多。

青禾不喝别人的酒,自个儿坐吧台前放空思路,不时摸手机翻来翻去。有人跟她搭讪,她充耳不闻,像是听不见似的。

喝得差不多了,打车回去。

司机问去哪儿。

她仰了仰头,用后脑勺抵着座椅,手指在干渴的喉咙上捏捏,脱口就说:“江庭……”

言讫,还未曾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直到车子开到江庭外边,开门下去,她才后知后觉,不得不再坐回去原路返回。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有些行为刻在了骨子里,做错了都很难发现。

再打车到老房子,回去已经比较晚了,叶希林没等她,楼上楼下都空荡。黑夜扼住了青禾的喉颈,肆无忌惮地拿捏她的脆弱。

文宁像是消失了一般,从g市回来以后,青禾再也没见过这人。除了那次醉酒,青禾再回去了一趟,别墅里没人,对方不在。

帮佣阿姨告诉青禾,这人先去了老爷子那里,过后出差去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至于杨叔,待在这边没事做,他又回老家了,估计要过一阵子才会回来。

青禾在江庭住了一个晚上,这次倒是没走。

文宁知道青禾回家了,阿姨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这人,但也仅止于此。

僵局持续到八月中旬。